儿子要回香港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依依不舍地送到了飞机场,千叮万嘱,看着他渐渐离去,何雨柱心中已然十分牵挂。
让他放不下的不仅是何晓,还有开饭馆的事,虽然他为了安慰秦淮茹,嘴上答应了不再开饭馆,但心里却忍不住去琢磨。
送完何晓打的回来的路上,何雨柱琢磨了一路,终于想到了一个他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
“其实啊,我还真有一想法,餐馆马上就能开起来。”他连忙兴冲冲地把想法告诉了娄晓娥。
“你说。”听到他说有办法,娄晓娥连忙洗耳恭听。
“你让秦淮茹辞职啊,让她当这经理不完了吗?”何雨柱傻愣愣地说道。
娄晓娥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
“你听我跟你说呀。”不明就里的何雨柱还追上去解释:“秦淮茹能干,这你知道。”
“她不懂管理。”娄晓娥搪塞道。
“不懂可以学呀,谁生下来就会呀?”何雨柱还在为秦淮茹辩护着。
“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娄晓娥纠正着。
“那不是还有你的吗?”何雨柱耐心地劝道:“它是这样啊,你想实现你的愿望,你就得先做出点牺牲,是吧?它然后呢……”
“没有然后!”
娄晓娥停下脚步,眼神认真地看着何雨柱,对这个榆木疙瘩真是恨铁不成钢。“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揣着明白装糊涂?搞餐馆是完成我的心愿吗,我要给谁投资,你不明白啊?”
面对娄晓娥突然的真情流露,何雨柱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默默地听着她说。
“我暗示你,这几天我老是在暗示你,你来回地跟我装……”娄晓娥看着他,眼神又变得怜惜:“但是我不是不明白,你喜欢我,你一直都在爱着我,尤其更爱你的儿子。”
“这是前提,这也是基础。”说到这儿,娄晓娥正色道:“何雨柱,我今儿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你。”
“这几年,我来过燕都好多次,包括在我没有离婚之前。”说着,她深情地望着眼前一言不发的傻柱:“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你,但是无论如何我忘不掉。”
“这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何晓的存在。”
说到这儿,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但很快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当我私底下了解,你和秦淮茹一直没有孩子,而且结婚那么晚。我第一感觉就知道,你一直爱着我。”
说这话时,她自信地看着何雨柱,那神情模样,就和十几年前在聋老太太屋里第一次跟他表白时一模一样。
何雨柱看着她,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是默认了她的话,还是心中有愧。
“我鼓起勇气来了,直到送走何晓那一刻,我都怀揣希望。”说到这儿,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怨起来:“但是你刚才那个话,让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她恨恨地望着何雨柱,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不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现在马上就回南方,你那儿有我的电话,等你想好了……我再来。”
说着,她一个人走进了宾馆的电梯,望着犹豫的何雨柱,决绝地说了:“再见……”
面对跟自己摊牌的娄晓娥,何雨柱不知该如何决定。他舍不得何晓,毕竟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但要他离开现在这个家,离开秦淮茹,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