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说着话,都朝聚义厅方向走去。
厅内,早已摆满丰盛的酒菜,香味四溢。
花荣请三雄和村民们坐下后,自己则亲自为他们一一斟酒。
随后花荣端起酒碗,大声说道:
“今日,我花荣能得诸位,出手相助,实乃三生有幸!
这碗酒,我敬各位,感谢大家的救援之恩!”
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起身,高举酒碗,将碗中酒饮下。
厅内不断有士卒前来添酒加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石碣村众人感受梁山众人的热情,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阮小二望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杜迁和宋万,眉间微蹙,但还是忍住没问。
刚刚花荣向他们介绍了山上的头领,但是唯独没有介绍这两人。
随后又听闻坐在这大厅内皆是梁山上的头领。
因此心中不禁对二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阮小七扛着酒坛,脚步踉跄,晃晃悠悠地朝着郁保四走去,准备与这高大的汉子拼酒。
当他来到郁保四身旁时,正巧瞧见杜迁和宋万二人如垂头丧气地缩在酒桌旁。
在二人周遭,梁山头领们各自与相熟的兄弟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竟无一人过来与这二人对饮,二人这一桌显得格外冷清。
阮小七斜着眼睛扫了两人一眼,随即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旁边的郁保四,借着酒劲,大大咧咧地扯着嗓子说道:
“保四哥哥,这俩缩头缩脑的鹌鹑是谁啊?
瞧他们那副模样,莫不是偷偷混进山寨的蟊贼吧?”
郁保四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阮小七,又悄悄地朝着坐在上方主位的花荣瞥了一眼,只见花荣正与其他头领们交谈甚欢。
他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说道:
“小七哥有所不知,他俩今晚跟着王伦那厮来犯咱山寨,结果被秦明哥哥和石宝兄弟当场给拿下了。”
“那怎么把这两毛贼放在这碍眼啊?”
“嘘,小声点,这两人可大有来头。”
“啥来头啊?
莫不是东京赵官家他亲戚!”
“差不多吧!
他们是沧州柴大官人的人,哥哥念着柴大官人在江湖上的情面,这才……”
郁保四的话音还未落,阮小七顿时火冒三丈,“嚯”地一下将手中的酒坛重重墩在桌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的杯盏叮当作响。
随即怒骂道:“我素闻柴大官人向来仗义疏财,广结天下豪杰,怎么会与这等不要脸面、妄图抢占他人基业的卑鄙货色为伍!
真是让人想不通!”
“可不是嘛!”
满脸通红的郁保四也随声附和道。
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阮小七突然出声道:
“花荣哥哥,留这俩腌臜货在这儿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