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贺景春身着一件蟹壳青窄袖交领袍,上面素净无纹样,只用一条宝玉蜻蜓串束发,腰间系着草绿色四方合结丝绦。整个打扮虽普通不扎眼,可那张脸,尤其是那双眸子,盈盈含情,却是在无意间勾着人。
池熹见了,心中邪念顿生,赶忙跟了上去,在贺景春要进二楼雅间时,伸手拦住了他。
贺景春听到动静,转身见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拦住去路,不由得警惕起来。这男子身姿修长,与贺景时年纪相仿,眉如新月,面容俊秀,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可那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目光中竟带着几分贪婪,直看得贺景春浑身发毛。
他忙见了礼,悄悄退了一步,沉声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吃熹听了这话也不回礼,只盯着他的脸看个没完:“之前春闱之时,我家那不长眼的小厮冲撞了公子,今日在街上瞧见公子,这才想起,特地来赔个不是。”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腰间玉佩,语气冷淡,哪里有半分赔礼道歉的诚意。
贺景春见他孤身一人,忽想起春闱那日,车厢内那道令人不适的打量目光,心中顿时明了,警惕地看着他,略微笑笑:“不妨事,那时以春闱为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不知公子可中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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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熹心虚的摇摇头,想起自己落榜后,父亲在祠堂拼命打自己一顿,不由得面色戚戚:“未曾。”
贺景春瞧着他的脸色,猜到这是那个强抢民女不成的池二公子。想到他方才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想和他有什么纠葛,只想尽快脱身,忙道:“那祝公子下一次春闱中榜,我就不在此叨扰了。”
说完就要忙不迭的跑路,却被池熹一手拦了下来:“公子何必着急?不如我请公子喝杯茶,以表歉意吧。”
说着,他这才打量了一下这茶舍,眼中满是不屑:“不如去西街的庐山隐,那是我家开的,这里实在是简陋,如何能体现我致歉的心意。”
贺景春本要去巡铺子,当下便想推辞:“公子实在太客气了,只是我……”
话未说完,池熹不耐烦打断:"不过举手之劳,本大爷给你脸面,莫要推脱!"
说着,伸手要去拉扯贺景春。
“嘶!”
丰年捂着胸口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有气无力地喊道:“三少爷,三少爷,我。。。。。。”
贺景春脸色骤变,忙蹲下给他把了脉,又似乎不确定一般,伸出两指摸着他的脖子,脸色变来变去的,两人的模样逼真得让围观群众都倒抽一口冷气。
池熹看他打开丰年随身带的药匣子,眼神开始变了味。眼神先是惊讶,而后转为不屑:“你。。。。。。是药童?郎中?”
贺景春并未答话,只是急得眼眶泛红,泪珠儿在眼中打转。池熹见状,态度愈发轻慢,言语间也不像刚才那般慎重。看他年纪不大,竟只是个小药童,害得自己屈尊降贵过来好声好气的,实在有失身份。
他开始更加不耐烦起来,但是看到贺景春眼角隐约含泪,多情的眸子澄澈盈盈,眉头微蹙间更是让他觉得心头上涌,不由得鬼使神差道:
“不过是个奴才,何必大惊小怪,管他作甚。倒不如你随了我回去,我保管让你快活。”
说罢,他伸手欲拉贺景春。
他刚才给丰年把脉,就知道这小子在演戏,贺景春本就是为了摆脱他才这么配合的。猛然间听了这话先是惊愕,继而恼怒。
这人是不是疯了?上次强抢民女被靖海侯打了个半死,此刻居然还敢大庭广众下说这般混账话,难不成还男女通吃了?真是见了鬼了。
“你。。。。。。”
贺景春正要发作,这里的动静却早已引得周围的人频频瞩目。有人看到丰年口吐白沫,顿时惊呼起来。原本和乐的茶舍顿时哗然一片,所有人盯着贺景春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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