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没回答,只是舔得更深丶更用力。她双腿发颤,两手贴墙,胸前晃动,裙子坠在腰上,身体早已再次回应。
他站起身,裤子解开,扶着阴茎抵着她的入口。没戴套。
「你不怕我……已经不是乾净的了吗?」她回头,声音柔得几乎要滴下来。
「妳本来就不是我的乾净娃娃……」他贴着她耳朵低语,「妳是我的老婆——但也是妳自己的女人。」
这话一落,他一挺而入。
「啊啊──唔嗯……」
她低叫一声,那根熟悉的形状钻进她早已混浊的体内,顶破了还未完全平息的热浪,也搅动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知道,他可能已经察觉。但他没说,她也不必承认。
他操得温柔却深,双手从後环抱住她,掌心包覆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颈。
而她,夹紧双腿,让两个男人的精液与体温混在她的体内丶深处,像是一场无声的共享。
「老公……你真的……越来越会操了……」
「是妳变了……变得更紧丶更湿丶更……让人舍不得放手。」
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她整个人贴在墙上,被撞得呻吟连连。
高潮来临时,她浑身一震,穴口猛烈收缩——
那是张扬从没感受过的紧缩度。
像是……刚被开发过的身体,仍带着馀温与熟练的淫荡。
他在她体内一阵停顿,精液汹涌喷发,与刚才雄名的残留精液交融在她子宫深处。
她张开嘴,几乎是幸福地呻吟:「嗯嗯嗯……你也射进来了……两个人的味道……我喜欢。」
他抱着她,伏在她背上喘息,没再说话。
而她回头,嘴角笑得迷人: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时刻……是你跟他都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张扬没回答,只是再次吻住她——带着无声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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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半。
欣怡躺在床上,一条腿翘起,双指缓缓抹过穴口——两种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汁液还在往外流。
她看着手指上的浊白,笑了。
「这才叫人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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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十点。
欣怡坐在阳台椅上,穿着睡衣,双腿交叠,手里是第三杯梅酒。窗户里反射出她的影子,眼神亮得近乎病态。
她不是被剥夺的女人。
她是自己撕开道德,挑出欲望,把每一个「她想要的男人」都握进手心的女人。
她爱张扬——因为他懂得不问丶不抓丶不囚。
她也爱雄名——因为他野,他狠,他操她像征服,又舔她像膜拜。
而她不选择。她享受被选择。
这不是三角恋。
这是双重占有,也双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