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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喂真毒蛋糕（第1页）

幼年的相柳被铁链拖着拽进"九头糖"时，橱窗里所有海洋生物造型的甜点突然集体战栗——那些用琼脂做的水母正疯狂收缩触须，把蓝莓酱挤成了泪滴形状。小夭从记忆修复室的监控屏前转身，手里刚调配好的"快乐童年浓缩剂"差点打翻——药剂里混着她从自己最幸福的朝云峰记忆里提取的金色光点。小水妖还没站稳就被九条锁链扯成"大"字形悬在半空，镣铐碰撞声惊得相柳正在裱花的九个脑袋同时抬头——最中间那个脑袋的瞳孔骤缩，奶油袋"啪"地炸开，在蛋糕胚上喷出片血色浪花。

"要。。。要最甜的。。。"小相柳话音未落，锁链突然暴起发难，铁环内侧弹出的倒刺扎进他苍白皮肤，九股毒血顺着锁链回流进暗处的机关。相柳成年体的九个脑袋瞬间鳞片逆起，最暴戾的那个喷出毒焰烧向铁链，火焰却穿透虚影——这竟是时空管理局关押危险物种的投影刑具。小夭的银针比思维更快，扎进小相柳颈侧时带出丝黑血，显微镜下可见血珠里游动着数百条记忆吞噬虫。全息投影自动播放起补充画面：幼年九头妖被关在海底铁笼，每当浮现快乐念头，笼壁就会注射这种虫子蚕食记忆。

"这就是他们给你的童年？"成年相柳最阴郁的脑袋突然开口，声线比海底寒铁还冷。九块不同口味的蛋糕突然飞出展示柜，在空中拼成海底监狱的立体模型——巧克力栅栏里关着个砂糖小水母，每当它试图发光，就有黑芝麻做的虫子从蛋糕胚里钻出啃噬。小相柳的瞳孔剧烈收缩，锁链感应到恐惧情绪，突然加码放出高压电流，打得他九个虚影状的幼年头同时后仰。小夭的药剂瓶在这瞬间脱手，金色液体泼洒在铁链上，那些记忆吞噬虫突然醉汉似的扭动起来，开始呕吐出它们吞掉的碎片——五岁第一次捕到鱼的雀跃、七岁在珊瑚丛发现彩珠的惊喜、甚至还有昨夜梦里偷尝到的一星半点甜味。

警报声响彻店铺时，成年相柳已经用毒液凝成九把水刃，最锋利的那把正抵在时空管理局派来的监管者咽喉。小夭却突然掰开小相柳的嘴，塞进块刚出炉的"剧毒蛋糕"——用断肠散做基底，却混入了她从自己心脏位置提取的"永恒甜蜜素"。监管者大笑："找死！这剂量能毒杀。。。什么？！"小相柳咽下蛋糕的刹那，皮肤下突然透出金光，那些记忆吞噬虫像被烙铁烫到般纷纷逃窜，却被成年相柳的毒液截杀在半空。黑血从孩子嘴角溢出，可他在笑——锁链正在他笑声中节节崩裂，因为每断一截就会变成蜂蜜棒棒糖叮当落地。

"这才是你该吃的毒。"成年相柳突然掰下自己中间脑袋的一枚鳞片，化作漆黑糖果塞进小相柳手里。孩子舔了舔，整间店铺突然变成浩瀚星海——那是九头妖一族真正的诞生地，而非阴暗海底。监管者见状启动抹杀程序，却被小夭早埋在孩子衣领里的"反杀药粉"糊了满脸，喷嚏打得时空传送门都扭曲了。当监管者狼狈逃进时空裂隙时，他背后粘着的追踪符正把小相柳的笑声实时传回总部每个屏幕——这将成为最致命的病毒程序。

当小相柳抱着蜂蜜罐睡着时，成年相柳用毒液在店铺穹顶绘出九头妖代代相传的星图。小夭剪下自己一缕发丝，混着药剂编成手环戴在孩子腕上——那是个微型记忆保险箱，存着她与相柳所有甜蜜时刻的备份。预约单突然自动刷新，下位客户是抱着"永恒黑暗"订单来的魔尊，备注栏画着个吞噬光明的漩涡："要能让蚩尤永远消失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