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一伙的?”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维护他?”
啊?
陈槐微张着嘴,这都哪儿跟哪儿,他拢共和鲛人交谈了没几句,咋就称兄道弟了?他错过了什么?
“我不伤你。”
陈槐挥剑后退,打斗声将船舱的其他玩家全部刺激出来,众人瞠目结舌,何时船上多了这么一位美艳如画的蹁跹少年。
少年的一举一动尽是肃杀之气,招式独特又极为狠辣,全是奔着取人性命而去。
他们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
不知谁说了一句,“你们看,他是不是先前的鲛人?”
“长得一模一样,还有他的手蹼,招式,太熟悉了。”
来自幻影之城的莫飞和孙野,默契地对视一眼,各自手执武器,冲着鲛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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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耀的秦山和张恪,碍于行动不便的周艋,对眼前的状况很是心急。几分钟前秦山在房间里休息,不知怎的周艋出门一趟,回来伤痕累累,险些支撑不住,被秦山喂了颗保命药丸,这才堪堪稳住身形,否则双腿酸软,站都站不稳。
秦山开门看见周艋时,周艋的喉咙和后背全是淋漓的鲜血,尤其是后背,仿佛从血罐里捞出来似的,让他看着心里发慌。
没过多久,船舱外面的打斗声传了进来,玩家们伸出脑袋,纷纷向窗外眺望,依稀看到模糊的人影在打斗,只恨月色高空,但不如太阳明亮。
待秦山打开门往楼下走,看到姜思源和夏浊一并出门。二楼入口处,张恪也睡眼惺忪,伸着懒腰走出来。
“诶……秦山,你下来干什么?”
秦山不耐烦地说,“当然和你一样。”
张恪立马搂过秦山的肩膀,见他身后没有别人,特地贴着耳朵小声说道。
“依我的看法,光耀就剩下咱们两个了,那个死老头,亏了我一开始还对他特别尊重。没想到他这么自私,二话不说就拉人当垫背。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尤其是你和他住一间屋子,你可得多加小心。”
张恪说完拍了拍秦山鼓鼓囊囊的胸肌。
秦山嗯了一声,“我知道。”他攥紧拳头,他秦山是什么人,绝对不会成为枉死的羊。
“你回去吧,等我给你发消息,我先去舱外看看。”
张恪边走边打瞌睡,谁特么的大晚上不好好睡觉,非得在外面打打闹闹,素质呢!吵得他也睡不着,而且守着呼噜震天的二柱,更是没把他烦死。
张恪迈开腿往下走,边走边对身后同行的两人说,“你们两个小姑娘,怕不怕危险?”
他挺起胸膛,自信油腻地说,“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有需要你们随时说,哥哥保护你们。”
夏浊翻起白眼,“多长二两肉,就以为你是个武神啊?”
“还哥哥?你知道我们两个多大了吗?”
她撞向张恪的肩膀,“别挡路,让开!”她眼睛上翻,步伐轻盈地往楼下走。姜思源的性格稍微柔和,只是说了两个字,“借过。”
顿时张恪的脸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靠着扶手一动不动。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凉薄啊,他好心好意施以援手,还要被对方骂。
什么人呐,好心没好报。
“你怎么还在这儿?”
声音从楼梯转弯处传来,秦山架着虚弱的周艋,厉声质问。
“啊……我这……”张恪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在等你们吗?”他疾步上楼,接过秦山的担子,架着周艋往楼下走。
周艋换了身衣服,多处伤口又涂抹了药粉,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住一身血腥味。
见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张恪奉承道,“您老在楼上歇着多好,有什么事儿交给我和大山去做。”
“您说您还特地跑一趟。”
周艋猛烈咳嗽,每呼吸一口,破败的肺部都要吸入许多凉气。
“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