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处理好这些,转头一看,杨间和土地爷都躲得远远的。
“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听到这话,土地爷和杨间皆是小鸡啄米似的飞速点头。
拿出镜子照照,哎呀,还是那么帅。
不对,不是帅不帅的问题。
白无常突然咧嘴一笑,没有血色的嘴唇撕裂至耳根。
“确实有些恐怖了。”
只见他那惨白的长舌耷拉至腰间,配着身上残留的地龙血迹,怎么看怎么可怕。
“行了行了,你俩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有必要躲这么远吗?”
随后,白无常将脑袋转向一旁趴着的地龙,“你说是吧,哥们。”
地龙哪里受过这样的毒打,在他眼里,现在的白无常简直就是比它妈还可怕的人。
没有丝毫犹豫,地龙表面的鳞片突然泛起蓝光,庞大身躯如离弦之箭,嗖的一下就窜入地底。
瞬间,白无常石化了,他有这么恐怖吗?“不是哥们,我……”
“你看嘛,连地龙都不愿意看见现在的你。”杨间心里想着,嘲讽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中国有句古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土地爷都被杨间吓了一跳,杨间自己也很懵逼,他怎么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好啊,杨间,去了国安局,就把你白哥给忘了,胆儿肥了是吧?”
一股杀气自杨间身后升腾而起。
“不好!”
不等杨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白无常扣押。
“白哥!停停停!”
听到杨间的求饶,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顿了顿,“还有什么遗言吗?”
“能不能,打轻点?”
杨间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免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只能寄希望于唤醒白无常心底的善良。
“轻点?好啊,我会‘轻点’的。”
下一秒,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已经贴上杨间的屁股。
土地爷也很会来事,吹着口哨,早已溜去很远的地方,静静地欣赏这场“打戏”!
突然,杨间的意识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散,耳边最后的声响,是自己栽倒在地时发出的闷响。
见此一幕,白无常呆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哭丧棒,他使劲了吗?
土地爷见杨间栽倒在地,也蹑手蹑脚地跑了过来。
“哎呀,七爷,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可看见了,杨间没挺住一下就晕了。”
正说着,土地爷查看起杨间的脉搏,还好还好,还有气。
“我都没使劲,他自己晕的,你别来碰瓷哈!”白无常据理力争。
“那他怎么就晕了?”
“我不到啊!”
话音刚落,白无常和土地爷皆是沉默了,愣在原地。
这孩子,怎么这么脆呢?
杨间:不是哥们,快救我啊!现在是讨论我为什么晕倒的时候吗?
一时之间,一人一鬼一神仙;
两种状态,一躺两站三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