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珏的喉结剧烈滚动,机车皮衣蹭出沙沙声响:
"不是啊,知秋,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慌忙扯开沈清欢的手,向来冷峻的眉眼皱成一团,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之前一直都在国外!"
“哦?你的意思是她在国内就有关系了”许景珩见缝插针的说着
“你闭嘴,这是我和知秋的事情”
沈清欢突然娇笑出声,指甲上的碎钻在路灯下晃得人眼花。
她故意凑近墨之珏耳畔,吐气如兰:
"之珏,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回来你不开心吗"
“介绍一下,我叫沈清欢,是之珏的青-梅-竹-马”
沈清欢说着还朝温知秋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斯坦福吗?"
墨之珏猛地将人拽到树影里,黑色机车靴碾碎满地枯叶。
沈清欢顺势搂住他精瘦的腰,红色裙摆扫过他泛白的指节:
"对呀,我作为交换生回来的,咱俩以后就是同学了~"
"你别这样,松手!"
墨之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余光瞥见温知秋转身要走,急得声音都破了音。
沈清欢却像条蛇般缠得更紧:"干什么,咱俩可是定了娃娃亲的!"
"那是两家长辈订的,不作数!"
墨之珏终于忍无可忍,一把甩开她的手,
"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我以后的妻子只会是她,请你自重!"
"我不,我又没同意!"沈清欢突然眼眶泛红,
"墨爷爷上个月还说。。。。。。"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温知秋已经转身离开了。
"知秋!"墨之珏追出两步,却被沈清欢死死拽住衣角。
许景珩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
他弯腰捡起温知秋遗落的银杏叶书签,金属书签上"平安喜乐"四个字被月光映得发亮,像句永远说不出口的祝福。
暮色给梧桐叶镀上金边,温知秋的帆布鞋碾过满地碎金,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景珩的白衬衫沾着几片银杏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脖颈处细小的汗珠。
他伸手拦住她的去路,腕间檀木手串轻响:
"知秋,去看博物馆夜展吧?你收藏夹里那张敦煌飞天图,明天就要撤展了。"
温知秋攥紧帆布包带子,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