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用水达标的话，一道工序我认为不够。

……”

在讨论水？

元霄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原本他还拜托卓越向九萌提督的父亲问问。

现在可以了，直接听到省事啦。

说了半天，方旭尧才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文件准备要走。

“慢着，”元霄翘起了二郎腿，“你是在做水质净化的工程？”

方旭尧侧头瞥了他一眼：“我就算说了，以你的智商能懂嘛。”

很好，很牛逼。

元霄笑了。

不好意思，我懂！

“第一道的处理，当然是絮凝剂的使用，”元霄团起双手，“你们使用的，也是明矾吗。”

方旭尧顿住了脚步。

他似乎在想什么，半响他才回身：“你知道明矾？

你是苏醒者，而且带着以前的记忆？”

他的脸色很慎重。

元霄再次听到这奇怪的说法。

看来这个世界的秘密，和苏醒者有很大的关系。

他也感兴趣了。

“老师，”方旭尧扭头示意，“虽然这里的人智商堪忧。

但是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听到了也不好。

越是智商不高的人，越是会传谣言。

我这是国家项目，有保密协议。”

他当着四班全体的面说的。

苏辰逸卓越表示不服。

他们的智商也不低。

仇恨拉得满满的。

但方旭尧无所谓。

他认为他说的是事实。

超级天才秒杀一般天才，有错误吗？

非常河里的。

元霄表示稍安勿躁。

他笑眯眯地站起来，两人来到了教室后面的小树林。

学校的小树林有很多功能的。

九年义务教育的都一清二楚。

聪明又帅气美丽的书友们，也没少利用过。

“老师，你是带着过去记忆的苏醒者？”方旭尧再次确认。

元霄不懂这什么意思。

但是听起来似乎很牛逼的样子。

他摇头否认。

他是一位喜欢低调的人，这种牛逼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惹上的好。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元霄毫不犹豫，到底他和方旭尧不熟悉。

“哦，那你能否说来我听听。”方旭尧依旧摆着高姿态。

不愧是背靠国家部门的存在。

“你是要明矾的制作，还是它的净水原理。”元霄保持笑容。

“都行。”方旭尧发现，这个元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智商低下。

“那就净水原理吧，”元霄选了一个，既然方旭尧知道明矾，说明国家可能掌握了制造技术，“其实不复杂，很简单的化学原理。”

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