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希望,方才自己的一番话,能够点醒姚蔑。
能够辅佐出一位明君。
还给大垚一片光明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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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京城落下第一场雪时,姚蓁得知了宋韫伏罪自尽的消息。
她放下信件,莫名有种宋濯不日将返京的直觉。
新雪初霁那日,恰逢休沐日。
姚蓁在嫏嬛殿中踱步,望见几名工匠正在修补渗水的偏殿,忽地心血来潮,想要去修缮完工的公主府看一看。
浣竹闻言,忙张罗着为她裹上厚厚的大氅,备好马车,召来一队禁卫,护送她出宫。
公主府挨着宋府所建,距宫城并不远,不多时便到了地方。
姚蓁走下马车。
背阴的角落处,尚堆积着一些积雪。寒风不时拂过,将她大氅脖领上的绒毛吹得轻颤。
侍卫推开府门,恭恭敬敬地将她请进去。
微尘的数目并不多,飞舞两下便静止下来。
房内很整洁,这些微尘是被门扇带起的、属于外面的。
姚蓁迈过门槛,只身进入房中。
书房的布局极其简洁,窗棂上堆积的雪映着日光,窗明几亮。
可谓是一尘不染。
姚蓁随意看了几眼,视线被桌案上的一沓朱红色的纸所吸引。
她走过去。
红纸旁摞着基本古籍,姚蓁打量红纸一阵,视线落到古籍上。
她翻开书页,浏览几眼。
对上他的视线,她毫不露怯地对望。
宋濯低笑一声,捏捏她纤柔的侧腰,哼道:“明知故问。”
姚蓁被他捏的发痒,连连闪躲,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更甚:“你……你不将武德,宋濯……”
她嗓音发颤,带着浓重的水声
身子也在发颤,笑着在他怀中磨蹭。
闹了几下。
宋濯忽地抬手按住她的后腰,嗓音压的极低:“别动了。”
姚蓁一僵。
她若有所感,收敛了笑意,缓缓抬眼,望进宋濯欲色潮升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中,升起的浪潮,似是要将她溺毙在其中。
然而宋濯的面色尚且算是淡然,目光自她鼓鼓的胸口扫过,含着欲、却语气淡淡地道:“三月未见,想你想的厉害。”
姚蓁眨眨眼,迟钝地反应一阵,唇角勾起得意的笑。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胸脯压着他的胸膛,发丝如同浓密的水草般将她缠绕。
然后,她的红唇落在他脖颈处凸起的喉结上。
她轻吻他的喉结,轻轻呢喃:“想我?”
宋濯的瞳仁深得像是能滴出墨来,直勾勾地盯着她,从喉间溢出一声:“……嗯,想你。”
姚蓁用洁白的贝齿轻咬了一下饱满的红唇,眼波微动,眼底满是得意,银铃般笑出声来。
笑声牵动身躯发颤,两具身躯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