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周天果真翘着二郎腿,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吃茶。
赵炳炎进去不冷不热的问找他啥事?
小舅子马山站起来恭敬有礼的喊他姐夫,求他给点零花钱。
赵炳炎说他姐上次给的还不够吗?
周天大言不惭的说上次她姐给的钱全部被他老爸用来公司周转了,他手里就没有摸到过一分钱。
赵炳炎说他在门奥一次输掉三千万,那不是钱,是擦皮鼓的手纸?
周天厚着脸皮说他晓得姐姐、姐夫疼他,谢了。眼下房地产像过山车似得跑路,他家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姐夫有办法,给一千万来花。
草,小舅子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张口就是一千万。
真是不晓得挣钱的艰辛。
赵炳炎才不会惯着,对他说真没有,上次给他们钱,他姐就抽走了资本,生意一样不好做。昨天他姐都带着宝儿去南方躲债了,哪来一千万给他。
那娃儿晓得赵炳炎是不愿意给他钱,厚着脸皮说他饭都吃不起了,求姐夫赏个一百万、两百万,以解燃眉之急。
玛德,这厮竟然要一百万的饭钱?
真是说得出来。
一百万拿去买米吃饭,足够一家人吃上几辈子。
赵炳炎比那厮还会装穷,给小舅子说真是没办法了,他姐出门把钱都清走了,他是真的没钱,不然咋会蜗居在家里。
他喊声门口值守的二柱,问他身上有钱没,借五元钱给他。
二柱当真从裤包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币。
赵炳炎拿过来塞到小舅子手里说拿着吧,他的工资都被他姐领走了,这五块钱至少能买桶泡面充饥。
周天不按他如此戏弄人,怒视着他说道:“好啊姐夫,真会演戏。算你狠,我姐不在你就这样对我,等我姐回来,我要告你。”
那厮说完,转身拉开车门打燃火,啪嗒一声关上车门,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赵炳炎才不理会那厮生气不生气,上楼练功休息。
小舅子出去就给自己的跟班打电话找人,一起去凤溪河边乐山烧烤吃夜啤酒消气。
那厮喝过两瓶啤酒后大骂赵武林不是人,竟然拿十块钱打发他,这个待遇连叫花子都不如,他要弄赵武林。
边上正和啤酒的一个便衣捕快立马咳嗽两声,赓即站起来两个便衣,上去啪嗒反剪住他双手,摁住脑袋大吼不许动。随即就把那厮提起来就往外面拖。
小舅子懵逼了,清醒后大喊干嘛,他一没偷、二没抢,光天化日之下为啥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