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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子孙桶的冤魂 生育的苦难(第1页)

江南梅雨季的潮气裹着腐肉气息,将青河镇泡得馊。李承道踩着青石板上的青苔,道袍下摆扫过斑驳的墙皮,露出墙里嵌着的半枚铜钱——那是镇压邪祟的厌胜物,此刻却被人用朱砂画了个狰狞的哭脸。他身后,林婉儿攥着淬毒银针的手微微抖,绣着缠枝莲的袖口裂开道口子,露出腕间淡青色血管,像极了义庄女尸腕上的红绳勒痕。

&0t;师父,井水泛黑了。&0t;赵阳突然扯住李承道的衣角。三人驻足在镇中心的古井旁,井口结着蛛网般的血痂,井水咕嘟翻涌,浮起团青灰色头。李承道瞳孔骤缩——那头末梢还缠着蓝印花布,正是昨夜红衣女鬼指甲缝里的东西。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夜枭。李承道扮作郎中混进济安堂时,药柜后的周鹤年正在研磨一种暗红色粉末,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0t;先生可是瞧病?&0t;周鹤年抬头时,李承道瞥见他脖颈处有道蜈蚣状疤痕,像极了被红绳勒出的陈年旧伤。

林婉儿躲在梁柱后,看着周鹤年抱着个檀木箱走进后院。她猫腰跟上,靴底却踩到黏腻液体——满地暗红脚印蜿蜒向紧闭的柴房,每步脚印里都嵌着细小的指甲盖。吱呀一声,柴房门缝渗出白雾,裹着婴儿啼哭与铁链拖拽声。她刚要凑近,后颈突然贴上冰凉掌心,回头对上纸扎人空洞的眼睛,那眼眶里正汩汩流出黑血。

&0t;救&0t;喊声未出口,林婉儿已被纸扎人拖进浓雾。等她挣扎着爬起来,现自己置身密室。九口子孙桶排列成阵,桶身雕刻的送子娘娘嘴角歪斜,眼窝里插着半截断香。桶内传来指甲抓挠声,她颤抖着掀开最近的桶盖,腐臭扑面而来——里面蜷缩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皮肤泛着尸斑,手腕上的红绳深深勒进肉里。

与此同时,赵阳在义庄地窖里举着油灯,照见墙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每道刻痕旁都画着子孙桶,最深处的刻痕旁歪歪扭扭写着&0t;第九个&0t;,旁边还溅着黑的血迹。他弯腰查看地上散落的符咒,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木板吱呀声。抬头瞬间,一张青灰色的脸倒垂下来,孕妇隆起的腹部几乎贴到他鼻尖,她大张的嘴里钻出条红绳,缠住了赵阳的手腕。

李承道在客栈房内摊开从周鹤年书房偷来的密信,墨迹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紫色。信中记载着二十年前的契约:以九名孕妇的血肉为引,用子孙桶炼制&0t;人胎蛊&0t;,换取镇子百年昌盛。落款处的朱砂印已经晕染,却依稀可辨&0t;林氏宗祠&0t;字样。窗外惊雷炸响,他猛地抬头,看见红衣女鬼正扒着窗棂,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隆起的腹部随着闪电明灭,出指甲抓挠的声响。

&0t;师父!救命!&0t;赵阳的喊声撕破夜幕。李承道冲出门,正撞见赵阳被红绳拖向古井。他抽出桃木剑斩断红绳,却见斩断的绳头瞬间钻进赵阳皮肤,在他腕间织出细密血网。林婉儿从另一个方向狂奔而来,间还沾着白色纸灰,身后跟着七八个举着子孙桶的纸扎人,空洞的眼睛齐刷刷转向李承道。

暴雨倾盆而下,冲淡了地上的血迹。李承道将染血的密信塞进林婉儿手中,剑指周鹤年紧闭的后院:&0t;子时三刻,血月当空,他们要开始了。&0t;林婉儿低头看着信上的&0t;林氏宗祠&0t;,突然想起幼时母亲临终前的叮嘱:&0t;若见子孙桶,千万&0t;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婴儿啼哭,九个子孙桶同时亮起幽蓝火焰,照亮了青河镇扭曲的轮廓。

暴雨如注,李承道三人躲进镇边破庙暂避。闪电划破天际的刹那,照亮神龛上歪斜的送子观音像——本该慈眉善目的菩萨嘴角被人用朱砂勾出诡异的弧度,怀中抱着的孩童竟是张狰狞的鬼脸。林婉儿攥着湿透的衣袖擦拭脸上雨水,目光突然定格在供桌上的子孙桶——桶身雕刻的莲花纹路间,密密麻麻爬满暗红虫豸,每只都拖着细长的红丝。

“这不对劲。”赵阳突然蹲下身子,拨开墙角霉斑遍布的稻草。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底下赫然露出半具婴儿骸骨,指骨上缠绕着褪色的红绳。他颤抖着翻开泛黄的《撼龙经》,烛火在书页上摇曳,映照出“血盆吞月局,需以活人血养之”的记载。“师父,镇民脖颈的红绳,还有那些死去的孕妇”他声音颤,“根本不是邪祟作祟,是有人在养蛊!”

李承道凝视着手中染血的密信,突然想起周鹤年脖颈的蜈蚣状疤痕。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纵横交错的鞭痕——那是二十年前,他亲眼目睹父亲被绑在子孙桶上献祭时留下的印记。“二十年前,我李家满门被诬陷为巫蛊之徒。”他声音低沉如雷,“如今看来,不过是有人想掩盖献祭的真相。”

子时将近,血月缓缓升起。青河镇笼罩在诡异的猩红光晕中,济安堂后院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李承道带着徒弟悄悄翻墙而入,却见周鹤年正站在九口子孙桶中央,手中握着把锈迹斑斑的铜刀。他的脖颈疤痕泛着诡异的红光,随着口中念念有词,疤痕竟像活过来般扭曲蠕动。

“你们终于来了。”周鹤年突然转头,嘴角咧到耳根,“当年没烧死的小崽子,如今倒成了麻烦。”话音未落,七八个老妪从阴影中走出,她们脖颈的红绳勒进皮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为的老妪举起手中子孙桶,桶内突然伸出只青灰色的手臂,五指上还挂着未脱落的胎盘。

林婉儿手腕一抖,淬毒银针射向老妪。银针却在触及对方皮肤的瞬间,被红绳缠住,反向射回。她急忙侧身躲避,簪却被削断,青丝散落间,露出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莲花胎记——与子孙桶上的雕刻如出一辙。李承道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为何红衣女鬼总在林婉儿附近出现。

赵阳突然指着古井方向大喊:“看!”只见井口涌出黑色雾气,化作九个孕妇的虚影。她们腹部高高隆起,指甲缝里嵌着蓝印花布,腕间红绳滴着黑血。虚影飘向子孙桶,钻进桶内的刹那,桶身开始剧烈震动,出婴儿啼哭与指甲抓挠的声响。

“不好,是血契将成!”李承道挥舞桃木剑,剑身上符文闪烁。他斩断冲来的老妪手中红绳,却见红绳如活蛇般缠上自己手腕。剧痛中,他瞥见周鹤年手中铜刀刺向最近的子孙桶——桶内孕妇出凄厉惨叫,腹部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蠕动。

林婉儿突然冲向周鹤年,机关弩连,却被血雾凝成的屏障弹开。她踉跄着后退,撞上子孙桶,桶盖应声而落。腐臭气息中,她看见桶内孕妇空洞的双眼,那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一模一样的莲花胎记,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幼时母亲将她藏进地窖,外面传来惨叫声与子孙桶的摇晃声,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母亲被红绳勒住脖颈的画面。

“原来你就是祭品的血脉。”周鹤年狞笑着逼近,铜刀上滴落的黑血腐蚀着地面,“当年你母亲藏得够深,不过没关系,血脉的诅咒永远逃不掉。”他猛地挥刀刺向林婉儿,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李承道挡下。桃木剑与铜刀相撞,爆出耀眼的光芒。

赵阳趁机翻阅《撼龙经》,终于找到破解之法:“以血契者之血,破血盆吞月局!”他望着林婉儿后颈的胎记,又看向疯狂的周鹤年,突然明白过来——周鹤年也是祭品血脉,而林婉儿,正是解开终极封印的关键。

血月升至中天,子孙桶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啼哭。九个孕妇虚影化作血雾,缠绕在周鹤年身上,将他推向神坛。李承道浑身浴血,却死死抵住铜刀;林婉儿颤抖着摸向后颈胎记,记忆中的恐惧与现实的危机交织;赵阳握紧《撼龙经》,准备随时动最后的攻势。而在镇民家中,所有熟睡的人脖颈的红绳都开始烫,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血色月光下悄然酝酿。

血月的光晕将青河镇浸染成修罗场,李承道的桃木剑与周鹤年的铜刀碰撞出火星,符文在剑身上明灭不定。林婉儿踉跄着扶住身旁的子孙桶,指尖触到桶壁凹陷处——那里竟刻着半朵莲花,与她后颈的胎记残缺处严丝合缝。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幼时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此刻正贴着心口烫,玉佩背面同样刻着半朵莲花。

“小心!”赵阳突然拽住林婉儿的手腕。七八个老妪脖颈的红绳突然暴涨,化作猩红锁链缠住她脚踝。老妪们空洞的眼眶里爬出黑色甲虫,甲虫翅膀上印着诡异的“林”字,与密信上“林氏宗祠”的落款如出一辙。林婉儿挣扎间,瞥见周鹤年脖颈的蜈蚣疤痕正在蜕皮,露出底下新生的莲花纹路——和她的胎记一模一样。

李承道挥剑斩断缠向林婉儿的红绳,剑刃却在接触老妪皮肤的瞬间冒出青烟。他低头查看,现剑身刻着的镇邪符文竟开始扭曲融化。“这些人早就是行尸走肉!”他嘶吼着扯下道袍下摆,裹住剑柄。火光中,他看见周鹤年袖中滑落半张泛黄的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与他胸口鞭痕形状相同的印记。

赵阳在混乱中退到古井旁,突然听见井底传来指甲抓挠石壁的声响。他壮着胆子探头望去,漆黑的水面倒映出血月,水面下缓缓浮起张布满尸斑的脸——那是个孕妇,肚子高高隆起,脐带上还系着写有“林氏”的布条。更恐怖的是,孕妇空洞的眼窝里伸出细小红绳,缠住了他的脚踝。

“师父!井底有东西!”赵阳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拽入井中。李承道转身欲救,却被周鹤年拦住。铜刀划破他的手臂,鲜血滴落在子孙桶上,桶内立刻传来婴儿尖锐的笑声。林婉儿趁机甩出机关弩,弩箭穿透周鹤年的肩膀,却见伤口处钻出无数细小红虫,瞬间将伤口愈合。

“你们以为能阻止仪式?”周鹤年疯狂大笑,九口子孙桶同时炸裂,血雾中浮现出九个巨大的蛊胎。蛊胎表面布满血管,正随着心跳剧烈起伏,每个蛊胎的额头上都印着不同姓氏的图腾——李、林、赵赫然是李承道三人的姓氏。林婉儿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烧起来,她痛苦地捂住脖子,看见自己手腕的皮肤下,红绳正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

李承道的视线突然模糊,脑海中闪过二十年前的画面:父亲被绑在子孙桶上,周围站满了戴着莲花面具的镇民。其中一人转身,面具下露出的面容,竟与此刻的周鹤年有七分相似。“原来你是当年祭祀官的后人!”他怒喝着挥剑刺向蛊胎,桃木剑却在触及蛊胎的瞬间被腐蚀成灰烬。

赵阳在井底奋力挣扎,孕妇的尸体死死抱住他。他摸到孕妇后背凸起的硬块,掰开一看,竟是块刻着“血月当空,百蛊归位”的青铜牌。更可怕的是,青铜牌边缘的齿痕,与周鹤年书房密信的撕口完全吻合。水面突然沸腾,无数婴儿骸骨从井底浮起,每具骸骨的手腕上,都系着褪色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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