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在千百里外的海子,鼓起阵阵浪潮,翻涌出千百丈的威势。”
“陈江镇的青山,好似转了个面,看向战场。”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哪怕是记载这段文字的人,也没有给出答案。
只是在文字末尾,写了一句话:
“那夜之后,封子先祖和那个青年人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往后,便是同大平大户人家所熟知的秘史一般无二了。没有贤人坐阵,敬天教仅余的君子、武将根本阻不了出离愤怒的大平铁骑。百年时光,负隅顽抗的众孤竹城被大平一一荡平,鱼肉百姓的教首被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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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城往日盛况不再,只留下几个隐姓埋名的孤竹村在世间苟延残喘。至于罪孽最为深重的流喀城,封姓众遗老被和帝亲自赦免。
文中记载了和帝的原话:“用淤虫卵堵死他们的神府,留好他们的长生桥,朕要让他们受千百年的噬心之痛。”
如此事迹,竟然也在时间的沉淀中被归为历史的尘埃。
“那个青年人,应该就是裴掠火的先祖了吧?好像那个老畜牲称他为裴去病?”
李闲叹口气,合上书本,将之收入囊星,口中喃喃自语:“神府被堵死?怪不得那老畜生身为修士,还得依靠肉眼辨人。”
“不过那老东西怎么还能运转法力呢?”李闲越想越深入,满脑子都在推算老人的实力:“既然是封族后人亲自记载的,应当是不会作假。也就是说,他的如今情况应该是与我大差不差,只是以前学的部分手段能勉强应用而已。”
“真实实力应当勉强比江旬强上一些,恐怕远不如陈桃枝。”李闲越是估计,越是信心倍增,“他能屠戮裴家村众人,靠的不过也是仙体对凡体的碾压罢了。”
“作为同裴家先祖一同征战封子的武器,去尤的强度应该足够破开他的防御,将他彻底击杀。”
想到裴家村村民的悲惨遭遇,李闲的眸光不由得冷了几分。
我现在能靠的,就是他对我体质的轻视与大意,一击得手。若是让他反应过来,我必然会被他的法术所禁锢。
李闲强迫自己冷静,心中不断思忖,为下一步制定规划。
只有一次机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想到这,李闲抿了抿嘴,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将紧张勉强压下。
“那就走吧。”李闲给自己鼓劲似地自言自语道,而后便站起身子,准备离去。
在离开之前,李闲在确认了没有什么机关后,便将装满草药的柜子收入囊星:“虽然一时看不出门道,但能让这老东西放在这么靠里的位置,想必也是好东西。”
估摸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小有一刻钟,李闲不再耽搁,快步回转,连来时让他垂涎的财宝也没能使他留步。
多亏了李闲最后的果断,他没有被老者堵在地下密室之内。当他上到地表的里屋,甚至还没来得及合上机关时,便听到外屋的大门传来吱呀的声响。
出去多时的老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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