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梦。
是一场荒诞至极的梦。
齐昱极速喘着气,仿佛搁浅于沙岸上的鱼。
他闭了闭眼,从腰间猛得抽下束缚身体的衣带,翻身欺上那人,将其压在身下,夺过了主导的权柄。
衣带裹住那人清晰不过的眉眼,仿佛这样就能瞒天过海,自欺欺人。
既是梦……那……
那就将错就错,做下去吧。
炙热的吻狠狠印上那人欲开口询问的嘴唇,仿佛这样就能夺取她所有声音,就此骗过自己的内心,告诉自己并未行有背伦理之事。
舌头狠狠略进那人唇齿,吻技极其生涩,只遵循本能搜寻到自己觊觎已久的那条软舌,像初尝母乳的孩童一般发了狠得吮吸,控的她再无躲闪的余地。
齐昱只不顾一切的去吻她,去掠夺她,去侵占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仿佛过了今夜,他的存在便会荡然无存一般。
身下的女子两条手臂向上够去,环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得离自己愈近,舌头邀请般得缠上他的,几乎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
是对他忍耐了如此之久的……一种奖励。
心跳声震耳欲聋,几乎盖过身下女子的声声低吟。
许多曾被自己硬生生封存在心底的思绪,如今就像被春风吹过的野草一般在心底疯狂生长起来。
倘若此人确是女子,他又该以怎样一副面貌面对她呢?
他……
他抬起上身,一条银丝从两人相濡的唇舌中牵扯出来,最后被生生扯断,齐昱动作不停,肉柱挺进愈深,硬生生挤开向自己层层包裹而来的肉褶,狠狠挺入敏感深处,抵着花心捣弄着,逼得身下那人失声喊出一声高亢呻吟。
他会……
一发不可收拾得,爱上她吧。
所以才会在她做出那般失礼行径时处处退让,即便自己狼狈不堪,也不舍说出半句推拒之言。
所以才会在自己升起欲念之时,愧得逃离那间让自己溃不成军的房间。
所以才会,梦到她。
他单手钳制住那人肩膀,借着这份力气硬生生挺入进先前从未侵入过的位置,撬开深处吸盘一般箍住肉柱顶端的宫口,向内不断钻入,直至无法再深。
仿佛要让浑身所有毛孔都尽数炸开般的快意风暴般席卷而来,身下那人下意识要躲,却被肩上的气力控得无法躲闪分毫,只得被动承受这过于激荡的情潮。
声音因一直哭叫而被催得有些喑哑,齐昱怜爱得低头吻了吻那因不断发出声音而颤抖不止的脖颈,身下动作放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