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沉吟了片刻。
“年少。。。。。。气凌天?嗯。。。。。。年少气凌天?哈!”
“无妨,一群少年人罢了!”
“什么都做不了的少年人!”
说罢,帝王拂袖转身离去。
那公公战战兢兢了半天,终于得喘一口气,连忙抬手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这才迈步跟上。
他以为帝王动了杀心,没想到帝王没有追究。
东侯远赴南疆征战,东侯府势力没有落在席慕手中半分。
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少年人,帝王根本就不会放在眼中。
而李可可,刚与东玄国和亲,如今尚不宜去动。
第二个时机成熟,再动不迟。。。。。。
那日席慕没有立即回府,坐在城墙之上吹着寒冬的风,喝了许多酒。
李可可见劝不住他,便与他一起痛饮。
待正午之时,被公主叶楚找到。
“小侯爷,新帝登基势必要铲除旧党,有些祸事躲是躲不掉的。如若可以,这次东侯凯旋之后,不如举家回乡。”
席慕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酒就是喝不醉,听到叶楚的话,无奈的笑了笑,“多谢公主好意,家父。。。。。。怕是回不来了。。。。。。”
“何意?”
——
南疆,万启城。
东侯赶到南疆之时,已经是五日后了。
城墙之上满是被烧灼的痕迹,城门已经修订了数次。
进城的道路上满是血迹和尸体。
不过眼下正在休战,守城的士兵正在搬运尸体回城焚烧。
探子一路回探,将东侯的消息带回城中,守城的将领连忙出城迎接。
经过一系列的交接事宜,东侯就开始与守城将领商讨排兵布阵事宜。
待日落天黑,许清安照旧带着自己队伍开始巡城。
待走到无人角落时,暗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马上是许家二公子吗?”
许清安眉头微皱,“阁下何人?”
那人却不回答,只说道,“你父亲让我带信给你。”
闻言,许清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和家里人的关系都不太好,除了哥哥。
家父更是视他如无物,又怎会传信给他?
莫非?是母亲出了事?
想到这,他连忙伸手接过,抱拳一礼,“多谢!”
巡街结束后,许清安回到住所,借着一盏煤油灯,拆开了信件。
:今有密令于你,杀东侯,否则后果自负。
简短数字,看的许清安心下一沉又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