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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周围空气骤然稀薄，徐然搓了搓手指，觉得空间狭仄。

&ldo;陆队。&rdo;

&ldo;到了。&rdo;陆晟开口，&ldo;左边右边？&rdo;

一层两户，右边是红色铁门，徐戈上前要敲门。陆晟伸手把徐戈拎到一边，偏头示意靠后，才敲门。

没有人回应，敲门持续了五分钟。

&ldo;是不是没人？&rdo;

&ldo;你们干什么的？&rdo;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徐戈和陆晟回头看过去，十五六岁的男孩拎着篮球狐疑的看着他们，&ldo;你们来找谁？干什么的？&rdo;

十五六岁正处于变声期，声音沙哑。

&ldo;你认识刘冉么？&rdo;

&ldo;我姐，她怎么了？&rdo;男孩说话一点都不客气。&ldo;我姐一年多没回来了，她也不会回来，你们来这里找不到她。&rdo;

&ldo;为什么不会回来？这不是她家？&rdo;

男孩扯了下嘴角，不屑道，&ldo;她看不起这个家呗，你们是警察？真警察假警察？你们要找她去z市。&rdo;

&ldo;你父母呢？&rdo;

&ldo;不知道。&rdo;

陆晟让开了路，男孩走上去却并没有拿钥匙开门，很警惕的看着徐戈和陆晟，&ldo;你们走不走啊？&rdo;

徐戈拿出证件，&ldo;我们是警察。&rdo;

&ldo;这种证件门口小店就可以办，三十块钱一个，谁知道真假。&rdo;

徐戈拧眉，这小孩都是什么思想？什么时候证件可以随便办了？

&ldo;刘胜奇在什么地方？&rdo;

男孩转头看向楼梯下方，&ldo;喏，在那里呢。&rdo;

徐戈转脸就看到了摇摇晃晃上楼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看到陆晟他一怔，&ldo;干什么的？&rdo;

&ldo;警察。&rdo;

中年男人眼皮动了下，拿掉烟头腮帮子一鼓吐出一口唾沫，走上台阶，&ldo;真警察还是假警察？有什么事？&rdo;

徐戈拿出证件，&ldo;刘冉是你女儿么？&rdo;

&ldo;以前是我女儿没错，可现在不是了。&rdo;男人转身一脚踢在男孩腿上，&ldo;开门，傻站什么？&rdo;

男孩嘟囔了一句，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房间内一股子腐烂味道扑面而来。徐戈先走进去，男人走过去在沙发坐下，把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饭盒里。

茶几上厚厚的一层灰，客厅肮脏。&ldo;刘冉已经和我们断绝关系，刘冉的事找我也没用，我管不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