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衣物散落一地,赵旻蜷缩在萧忌怀里,羞涩地扶着,沉下腰来。
适应了好久,才委屈巴巴地伏在萧忌肩上,咕哝一句:“哥哥,好…好涨……”
……
荒唐了一个多时辰,事后赵旻才觉得离谱,自己就这么和萧忌在空旷的室外……做那种事。
好在这里没有人来。
穿戴好衣物,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来。
赵旻骑不了马了,本想和萧忌一起步行,但是萧忌索性不管马儿了,非要抱着他回去。
赵旻没有推脱,因为实在没力气了,便让萧忌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回到府内吃完了午膳,躲萧忌的白绒却意外地跑回来了。
赵旻本来是陪着萧忌在卧房睡午觉的,醒来的时候就只见白绒一人进门,萧忌已经不见踪影了。
赵旻迷迷糊糊从床上下来,白绒兴奋地像是一头小鹿般,欢快地朝着赵旻的床去,一股脑将赵旻扑在床上。
赵旻吓了一跳,本能护着肚子,还在白绒还算有分寸,避着他的肚子:“做,做什么这般高兴?”
“赵旻你太厉害了!”白绒用脑袋拱了拱赵旻的胸口,“萧忌把白聿那家伙从家里放出来了,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萧忌知道了生子药的事儿也没再生气了。”
“赵旻一定是你劝了萧忌对不对!”
“呜呜呜呜我本来以为萧忌要是知道我给你下毒的事情会拧断我的脖子——对了,白聿过来让我再给您开上补药,下来吧,我先给你诊脉。”
赵旻:“……”
听白绒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概就听出来一个萧忌知道他生子药有毒的事情了。
白绒情绪来的快去的快,高兴了一会儿便下床摆上他的医药箱,“快来吧。”
赵旻蹙了蹙眉心,整理好衣物从床上下来:“好。”
……
临州府衙,主上急诏。
乌恩从临州城门急匆匆的往府衙赶,到了议事堂见萧忌一人独做殿内,目光沉沉,心绪不平。
今辰时,卫队的领队还找他交代,说今日一整日王府后面的草场不准放牧,主上要带着小殿下去圣女湖踏青。
这般好心情,怎么这会儿才几个时辰过去,主上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乌恩收了弯刀,进殿,便有小厮关上的殿门。
乌恩掀袍,单膝跪下:“末将参见主上——”
“师父,”萧忌掀了掀眼皮,从书案前起身,走到乌恩身边:“不必多礼。”
师徒二人寒暄许久。
少顷,天色沉下,府衙的小厮们将备好的晚膳呈上。
酒过三巡,乌恩趁着酒意,这才问出来自己心中疑惑:“主上,今日宣末将来,可是有要事商议?”